晚上,兒媳婦把老人趕出家門,馬路上來了一輛小車把老人接走了
故事:晚上,兒媳婦把老人趕出家門,馬路上來了一輛小車把老人接走了
家住紅光小區的周至清老人今年82歲了,兒媳劉英一直對他不好。自從老伴去世后,劉英總說他做不了事,是吃閑飯的,還背地裡罵他老不死的,說他早死早超生,他死了,還能為家裡節約一把糧食。周至清有時聽見,會傷心流下眼淚。
隨著年齡增大,周至清身體也越來越不如從前,他躺在床上,劉英甚至不拿飯給他吃。有一天,他對兒媳說:「你要餓死我呀,你要餓死我呀。我上輩子是造了什麼孽呀,你要這麼對我,我就是死了也不會放過你。」劉英一時怒起,給老人吃了一頓飽的,把老人的鋪蓋一卷,攆周至清出了家門,叫他是死是活不要回來,她也不會認他這個爹。
周至清兒子周江常年在外面打工,還沒回家,不過,他回來也沒用,他只聽老婆的。周江對父親處不好跟兒媳婦的關係也頗有微詞,總覺得父親做得有些過分,時不時對兒媳婦發些脾氣。他更多的時候是站在媳婦這邊。
眼看春節快到了,外面下著大雪,家家戶戶都在準備年貨。周至清抬頭望了一眼漆黑的夜空,他抱上鋪蓋卷深一腳淺一腳在雪地中行走。想到住了幾十年的家不能回,他臉上淌下兩行熱淚。
周至清無處可去,他漫無目的行走,走到馬路上,他看著來來往往的車輛和燈光,他真想一頭撞上去,一死百了。突然兩束燈光打在他身上,隨後響起一陣喇叭聲,一輛小車停在他面前,從車上下來一位中年人。
中年人走過來問周至清:「大爺,你怎麼站在馬路中間?你看,車來車往,有多危險。」
周至清沒有回答他,他木然看著前方,臉上除了風乾的淚水,他不想說話。
突然,中年人像發現了什麼,他指著周至清,臉上一陣驚喜,他說:「大爺,你……你是不是周至清大爺,我認識你。」
周至清看了一眼中年人,他並不認識中年人。
中年人拉著周至清的手又說:「周伯伯,你真不認識我了?我是宋思文,以前是來自山區的一個孤兒,大學五年是你資助的我。」
周至清又看了看中年人,他想起來了,他以前曾資助過一名大學生,是一個孤兒,孤兒每年來看望他,向他報告學習成績,他資助孤兒直到大學畢業。那時,周至清還在某個單位當領導,比較忙。中年人現在不提起,他幾乎都忘了。他資助的這名大學生的確叫宋思文。
周至清仔細看了看宋思文的一身打扮,又看了看他的車,明白他混得不錯,沒有白資助這名學生。他感到欣慰。
而宋思文看見周至清抱著鋪蓋卷,一身大衣打扮,起了疑心。他甚至懷疑周伯伯過得並不好。雖然這麼多年他沒來看望他,實在是因為工作太忙,但他心中一直挂念著周伯伯。
在宋思文的一再追問下,周至清只好說出家門不幸。宋思文聞聽周伯伯家裡有個惡媳婦,他氣得不行。他對周至清說:「周伯伯,你放心!從今以後,你是我的父親,我是你的兒子,我的家就是你的家,我要供養你一輩子。」
說完,宋思文要接他回家,周至清原本不想去,在宋思文的一再懇求下,想到自己也無處可去,他最後坐上宋思文的車去了他的家。
在宋思文家,周至清被當成父親一樣對待,宋思文的老婆、孩子,以及保姆都把視為最親的人,他想要什麼就滿足他什麼,什麼活路都不要他做。周至清在宋家過得非常愉快。
周至清後來了解到,宋思文非常富有,他用二十年時間,白手起家創下基業,現在是一家上市公司的老總。
話說周至清走後,兒媳婦劉英有些不放心,她怕丈夫回來罵她,再說這冰天雪地,要是公公有個閃失,她的確不好向老公交待。她於是離家去找,找了一夜都沒找到周至清,她便回家睡覺。
後來幾天,她又陸陸續續出去找過周至清,周至清像從這個世界消失一樣,遍尋不著不說,一點消息都沒有。劉英感到奇怪,城市雖然比較大,但周至清身無分文,他走不了多遠,他會去哪裡呢?
有一天,劉英所在公司的一個同事跟她說,她的公公被公司的大老闆收留了。這大老闆是誰呢?不是別人,正是宋思文。原來劉英上班的單位是宋思文公司的下屬企業,她在宋思文手下打工,而她的公公卻是宋思文學生時代的恩人。理清了這層關係,劉英認為機會來了,公公在宋家吃香喝辣,她可不幹,她也想傍上宋思文享享福。
當劉英找到宋思文時,她有片刻的發愣,她沒想到宋總這麼年輕,一看就氣質不凡,是當大老闆的命。她甚至不相信宋總曾是一名孤兒,要不是公公資助他,他也許沒有這麼好的命。公公卻從沒跟她提起宋思文。她很慶幸公公資助了他,否則她不會有接近宋總的機會。
宋思文聽了劉英的自我介紹,知道她是周至清的兒媳婦,他沒想到她會找上門來,他也想了解一下她,問她有什麼需求?
劉英說,希望宋總看在公公幫助他的面子上,給她調一個好一點的工作,希望給她漲點工資或周濟她家一下,她會感恩不盡。
宋思文想了一下,笑著說,這個他要跟家裡人商量一下,他現在不能回答她。
一個月後,宋思文通知人事部找個理由把劉英開除單位,讓她失去了工作。
(故事完,圖文無關。曾明偉/文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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